第22章 艺术之争（六）
楚石发现，从进入游戏后，琼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她好像一直在等待楚石主动说出来。
在这位完美的少女面前显得没有任何秘密，这怕是跟她在一起唯一的苦恼了。
好一阵后。
琼看着他，“虽然愚蠢并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好感。但我仍然希望你成长得更快些，相信我，让自己的大脑多在极限状态下运转才能突破自己”，她的声音一直如此美好。
显然，对方已经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了了很多东西。
楚石突然醒悟过来，在这位强大的偶像少女面前，自己一直表现得太顺其自然了，没有了以前遇到困难的闯劲。和所有人一样，傍着这么一个强大的队友，自己变得有些懒惰起来。
楚石不得不好奇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对我的好感到底是因为哪一方面吗？”。
这位全民偶像一样的人物，没有任何理由欺骗自己。但他想不出自己除了刚刚知道的具有AI辅助战斗的体质外，还有什么其他特别之处。
他也迫切想要知道，关于辅助战斗系统的更多信息。
琼：“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下线后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心态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我就告诉你。”这位精灵少女这次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斜着眼睛看着他。
两人开始无话。
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楚石终于开始决定说出来，不然后面小伍回来了会更麻烦，他更愿意跟小伍分享美好，而不是诡异。
他开始把他的梦，一五一十全部地讲给了对方听。
这位前两天前还遥不可及的偶像少女，现在竟然在听自己讲莫名其妙的梦。想想也是有些穿越。
琼全程用心倾听，表情平静。似乎楚石这些怪异的梦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的表情甚至像是在说，普通人的想象本来应该如此。
这让楚石有些不高兴了，他一点儿也不喜欢琼把他当成凡人一样的表情。在被她特别照顾了之后，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两天前连和她说说话都是奢望。
好在，琼第一句话就帮他解惑了。
“你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他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相信她。
琼继续到：“帕斯卡给我开辟的资源，不具备你说的那些功能，在这里根本不可能。你说的那些事儿，在现实中发生的可能性都被游戏中大得多。”
好吧，现在他更加紧张了，甚至比一开始更严重。
如果她真的化身修罗出现在现实世界中，后果不敢想象。
如果琼只是为了吓他，她已经赢了。
这时，小伍突然推门而入。“出事儿了！！”。
楚石脸色一变：“谁死了？！”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口误。
“我的意思是…，出什么事儿了？“
小伍一脸惊愕：“没有人死，但会长和格瑞打了起来。”
楚石：“格瑞老师受伤重吗？”。不管是因为任务还是因为琼，他都更担心格瑞老师。
小伍：“那倒没有，受伤的是会长。他们一开始都是正常的聊什么工作如何进行之类的。但会长总是想要中断这件事，他不想让机器参与艺术…”，他看了一眼琼。
改口说到，“不想让智能参与到艺术中，说这是对人类的侮辱。但是格瑞认为艺术的终极目标就是不怕侮辱，大胆地去尝试，找到并解决问题。那怕最终发现艺术本身只是人类的幻觉也罢。也算是为社会科学做贡献了。”
“之后，争吵变得激烈。会长认为格瑞老师是想坚固自己的统治地位，格瑞老师觉得守旧派只是想细水长流，赚取更多的利益。最后会长开始动起来手”。
楚石：“看来会长的基因强化并不高，虽然他的那些贴身保镖如此厉害。”
小伍立刻回到了他：“那到不是，从体质上来说，会长的力道和速度很快。跟他的保镖差不了太多。”
楚石：“格瑞老师的强化看来也不弱。”
小伍：“也不是，说起来很奇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格瑞老师的体质虽然看起来比一般人好一些，可能略有强化。但远远没有会长和那些保镖的那么明显。但他的战斗方式非常奇怪，他似乎对对方的动作了如指掌，总是用最小的行动规避了攻击。并且在最完美的角度反击，他反击的一瞬间力道不小。但好像又需要歇口气什么的，不像是强大的基因强化状态。反正最后结果就是，格瑞老师完胜。”
楚石：“辅助战斗模式？”他看向琼，想要得到解答。
琼只是玩味地斜眼看着他，似乎在说，你猜？
小伍皱着眉：“什么玩意儿？”
楚石知道在这里告诉他不太好，帕斯卡盯着呢。继续问到，“最后呢？怎样了”。
小伍：“当然是会长气冲冲地走了。你以为会怎么样？他们还不至于掏出枪来拼命吧？你觉得呢……”。说到最后，小伍的声音变小了，他也有些不确定这事儿会不会发生。
楚石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辅助战斗又不具备短时间强化力道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呢？根本没有心思为小伍解惑。
“我哥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受伤。”
楚石才发现，格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而且看来一直在听他们谈话。
之后格林的眼睛一直盯着琼，似乎想找出点什么，直到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才转过头。“不好意思，你看起来实在是……，怎么形容？太美好，甚至太虚无缥缈了。就像是艺术本身，美好而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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