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与节目组见气氛瞬间被挑起,开着车赶紧跟上去。
她骑着小电驴拿着喇叭喊着:“离终点还有三公里,加油!”
刚被换上的摄像师跟跑拍摄一会后,又开始体力不支,节目组这时终于发声了,却没让他们停下来或者歇一会,只是异口同声的在后面喊着:“加油!”
几人都是铆足了劲跑着,一是对于这短时间强压的训练和压抑环境的发泄,二是想早点结束这痛苦,三公里之后就能歇一会!
其中邰一境就是佼佼者,本是一开始的最后一名,现在顶着胃痛像是疯了一般拼命的跑着,他任性了一次,用尽全身的力气为了让摄像师跟不上他,躲避开一切的镜头用力奔跑,想让流言蜚语离他远一些,连着舆论与梦想他都想暂时先放一放,就暂缓一下就好。
他渐渐喜欢上这种急速奔跑运动下,脑袋空白的感觉,因为什么也不用再去想,就像个刚出生的孩子一般,记忆都是转瞬即逝,不论是痛苦的或是快乐的。
他很想痛苦只是当下,但低估了记忆的强大,有些伤害真的是无法忘怀,所以只能在心底堆起积压,任由他渐渐腐烂或是强制性忘却。
小花在一旁此时倒像个鼓励孩子的教练,从喇叭里发声:“现在这样才像回事!想不想实现梦想!想不想到达自己所要的顶峰!”
其他人都是默默无声,唯独邰一境在最前面,摄像机没有涉及的地方,传来异常大的声音:“想!”
她满意的提速追上去:“想就要在跑的快一些,要比其他人都要跑的更快,时刻保持着警醒状态,才能被终点的人更早的看到!”
接着巡视后面的几人,再次问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问题,激扬顿挫道:“所以,你们的梦想是什么?会坚持下去吗?你顶得住那些压力吗!你值得那些期待和喜欢吗!”
这句话仿佛是问到了邰一境的心里,他积压许久此时又没有摄像机拍到,对着前方无声的张了张口。
当那些质疑声多了,就会下意识的怀疑自我,但现在想一想,他又凭什么不值得那些期待和喜欢,回头看一眼身后遥远的摄像师,放心的奋力奔跑着发泄出来:“我值得,我凭什么不值得!我要站在那闪耀的高台之上,告诉他们,我行!我值得!我可以做到!”
乔柯听到这声只看见那形单影只的背影,犹如被点燃热血一般,拉着叶行雨一起发疯,边跑边喊:“再有人黑我,我要和他奋战五天五夜!我是什么人你们凭什么指手画脚!”
推搡着旁边道:“喊啊!你就要镜头前告诉他们,你是坚不可摧的存在!”
叶行雨的眼中可看见那离自己很近的镜头,几乎是要张口的瞬间,推开了乔柯禁锢的手,拼力往前跑,只在心底呼喊:“我唱歌不难听!我创作的作品从来没有抄袭,那是我每日每夜翻阅了所有的资料,自己创作得来,你们凭什么都要未经思考的对我评头论足!”
连着乔柯的追上来叫他时,他都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听见,还是现场的混乱声音唤回了他。
看去时前面赫然躺着一个人,正是晕倒的邰一境。
因为是外景训练,还是临时起意,现场并未配置救护人员,所以只能是会一点急救的工作人员进行救助。
救护车赶来时,一群人把邰一境抬上车,乔柯拉着叶行雨跟去医院。
众人到达医院后,气氛正是低压又有些紧张,等着医生诊治,谁知刚把邰一境放在床上,去叫医生,他就睁开双眼,还很迷惑的问着跟罚站的两人:“你俩干嘛呢?”
乔柯还没开口,门口嘭的一声被打开,路知遥呜呜的哭着跑进来,就差手里拿着手绢拭泪:“阿境啊!我才去忙公司的事一会,你怎么就晕倒了啊!”
他眉头一跳:“闭嘴。”
路知遥立马闭嘴,看见罚站的两人,目光不善:“说!阿境怎么晕倒的!”
乔柯指着外面道:“节目组早上发疯,非要搞什么挑战身体极限的训练,还不让吃早饭。”
他觉得不可思议道:“是疯了?阿境回去顶多睡一个小时,他们就不怕搞出人命?”
说着节目组的代表走进去,他的表情非但没有变的谄媚,反而跟他们摆着脸子,虽说没说什么,但表情显而易见的冷面。
医生走过去,拿着听诊器听听呼吸,又检查一番,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道:“感觉到什么了没有?”
邰一境面不改色的回答:“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肚子。”
医生:“……”
乔柯:“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刚笑出声,瞬间全屋的目光聚焦过来,他随即转变脸色,挂上了满面哀愁,一见就是沉闷加担忧。
医生又认真的问了几个问题,拿着仪器检测一番,起身道:“压力太大,晕倒前情绪波动又过大,听他说休息时间基本还失眠,加上身体超负荷,低血糖又突发胃病,这边打吊针休息一下,建议安稳休养一个星期。”
节目组代表反驳道:“那不行啊,他还有很多的通告!”
医生都无奈道:“我就是见他是大明星,很忙才让他休养一个星期,就他这身体再超压下去,肯定是不行,今天先把吊针打了,其他的我反正是这样建议了,你们执意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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