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见没有?
您这教师当得~
太伟大了您!”
傻柱一只手炒菜,一只手对着阎埠贵比了个大拇指。
“柱子,嘴下留情,不能落井下石啊!”
易中海开口说道。
“这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我这叫昭告天下!
这人那,不能太算计,看见没有......
算天算地,最后算自个儿。
瞧见三大也没,这就是典型儿~”
傻柱说完,人们纷纷点头。
“话粗理不粗,阎大爷确实因为算计孩子才这样的,但你小子确实有点讽刺人家的意思啊。”
周秉文笑看着傻柱。
“不过呢,困难时期嘛,互相团结一点,怎么也得让大家伙都得有住处吧?
我建议啊,咱们中院的挤一挤。”
易中海开口说道。
瞬间,大院里吵了起来。
中院的邻居们瞬间不乐意了。
中院的地震棚是大家伙一起凑的木头搭建的。
易中海如今也没了原剧里那么有威望,他在院子里的威望早就掉光了。
人们如今可没人愿意听他的。
牺牲他们的好处。
来成全易中海的伟大?
凭什么啊!
“不行,咱们这棚子本来住的就紧张,这要再挤一挤,那像什么话!”
“对,不能让他们搬进来!”
“我们今儿就够折腾了,休息的地方还得跟别人挤,不行!”
“互帮互助我们能理解,但是前院那事明明就是阎大爷自己作的,凭什么要我们来买账啊!”
人们吵翻了天。
易中海不听劝阻。
结果压根没人听他的劝。
他劝他的,邻居们吵邻居们的。
反正就是不让前院的人来。
阎埠贵手里抱着黑白电视,沉得不行,他直接坐在了地上,不走了。
“出去!”
人们纷纷撵着阎埠贵。
“麻利儿的走吧,这要一大群人挤在一个棚子底下休息,这大夏天的,太遭罪了!”
傻柱连忙挥手撵人。
易中海连忙求助的看向周秉文。
这院里,现在若说还有谁威望最高,就属着周秉文了。
周秉文小看了眼易中海。
看他干嘛?
他早就不是街道办主任了。
看他没用,反正他现在可不会管这些破事。
他要是还在街道办。
这会他应该去区丨委开会了。
易中海看来看去,大家伙都是不答应前院的人搬进来。
他劝谁,谁不搭理他。
易中海沉默了。
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大爷了。
秦淮茹坐在小当旁边,跟周秉文聊着天,几人也没搭理他。
“晚上在这院吃饭吧?”
傻柱看着周秉文笑着说道。
“好。”
周秉文点了点头。
不久之后。
傻柱做好了饭。
槐花连忙去打饭,给周秉文盛了满满一大碗的饭菜。
“干爹,馒头。”
小当连忙拿着一个白面馒头,给了周秉文。
之前有人冒险进了屋子里,拿出来一些白面面粉。
周秉文吃着饭菜,跟秦淮茹一家聊着天。
中间他们聊到了棒梗儿。
结果秦淮茹直摇头,说棒梗儿一直就没有回来过。
之前棒梗儿写过一封信,想跟她要走贾家的房子。
秦淮茹没有同意。
而在信里,棒梗儿也简单的说了下他的情况,以及贾张氏的情况。
周秉文听说贾张氏成了白痴,也是一阵的感叹。
想当年,他刚认识徐慧真那一年。
他回到院子里,贾张氏还当着他的面坐在地上,扑腾圆规腿耍无赖呢。
结果到了如今,贾张氏却落了个这般下场。
真是造化弄人啊~
吃着吃着饭。
结果隔壁院的南易来了。
“我一猜就知道你过来了,是不放心这边的房子吧?”
南易端着一碗饭,坐在周秉文对面吃着,笑着说道。
“有点。”
周秉文笑着点了点头。
“哎,你们院前院人怎么那么少啊。”
南易好奇问道。
“阎大爷的地震棚被他儿子女儿拆了,现在正在外面找木料,准备搭建新的地震棚呢。”
周秉文笑道。
刚说了两句,隆隆之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地面突然一阵抖动,整个院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在不停抖动。
易中海家外墙直接塌了一面,傻柱家的房子外墙直接塌了一面。
人现在站在地上,也跟着抖。
就像一个不断被抖动的小桌子上的蚂蚁一样。
可怜又无助,命不由己。
周秉文连忙喊话,呼吁大家别慌张,让大家别乱跑。
前院。
阎埠贵坐在院子里,怀里还抱着他的电视机。
阎大妈带着人出去找木材了。
结果他还在这抱着自己的电视,怕被人偷了,怕被摔坏了......
结果余震来了,他还抱着电视。
一边的阎解成都看不下去了,连忙喊他离屋子远一点。
阎埠贵就不听,就是抱着电视,哪儿也不去。
阎埠贵这人啊,死要钱。
死了也要钱。
不久之后,余震结束。
后院。
周秉文来到了后院。
林海燕家也搭建了一个不错的地震棚。
是林海燕找的秦淮茹,秦淮茹找的傻柱,让傻柱帮忙搭建的。
林海燕带着儿子林用吃着饭,一边的木床上,放着瘫痪的许大茂。
“周哥,来吃点饭吧。”
林海燕笑着说道。
“不了,中院已经吃过了。”
周秉文笑道。
刚坐下,林用连忙给他端瓜子。
“爸,您吃瓜子。”
林用笑道。
许大茂反正醒不来了。
林海燕直接选择让儿子叫周秉文“爸”,要是别人问了,她就说周秉文是林用干爹。
喊干爹喊亲切一点喊爸爸,合情河狸嘛~
“给我倒点水。”
周秉文说罢,林海燕连忙拿来水壶,给他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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