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唇被攫住的瞬间,那两片冰凉的唇,带着酸涩的,辗转,却带给她莫名的快感,然而,脑海中的理智还在,身体,却像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他的更多的爱抚,这样的自己,让她几近羞愤欲死,不可以,他是她的爹爹,是她的义父,怎么可以……
猛地用尽了全力,狠狠推开了他,慕染用力的撑着桌子不住的喘着气,手指似乎是要狠狠的插进桌椅之间,她用力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襟,却不知道,那手中攥起的拳里,已经透出森然的白骨。
“慕染……”看她忍的那般辛苦,崔思逸不禁痛苦的要发狂,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恨自己,只是如今,他没有任何办法,“慕染,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死。”纵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被春药染身的感觉,但他却知道,若是没有泄了心中的欲火,那么人便是会因为血冠全身,劲爆而死,他不能让她死,就算她恨自己一生一世,也不可以……
“不,不要过来。”心中的那一股热意,是那般的放浪,她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唇齿间发出那样恶心的呻吟,却是拼命的想要后退,“爹爹,不要过来,不要……”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已是到了哀求。
身体里,是那般燃烧着的欲.望疯狂的炙烤着自己,然而,眼前的崔思逸眼中的光芒,却更是叫她心慌,从什么时候,他此刻看着自己的眼神,已是那样闪着占有和那深痴的光芒,“不……”
“义父,要么让我死,要么去找其他人来,义父不可以,不可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莫名的哀求。
“我不可以叫你死,更加不可以,让别的男人碰你……”崔思逸像是失了神一般,在她面前缓缓跪了下来,他忽然死死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双肩,纤细的如女子的手,轻轻挑起了她因为媚香,而美的那般妖娆绝美的下颚,注视着她的眼眸,无声的叹息,“慕染,你知不知道,从很久之前,我就不再当你是我女儿了。”嘴唇蠕动间,是带着叹息和一丝心愿得偿的满足,然而,眼前忽然间银光一闪。
他的手还来不及动作,慕染就已是拔下了自己头上的发簪,狠狠刺向了自己的肩头,刹那间,血潺潺流出,瞬间染红了右肩,“义父,这样,就好多了,不像刚才那样难受了。”她忍着痛,慢慢看向他,然而眼中,却带着决绝。
唇上已经被咬出了血,一股子绮罗的红颜,顺着优美的脖颈弧线蜿蜒而下,带着醉人的蛊惑,然而那娇艳红唇里吐露的话语,却让他绝望,让他愤怒,“谁都可以,乞丐,囚犯,天底下随便一个人,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可为什么惟独我不行……”
“你是义父啊,是爹爹……”身体里的那一团似乎是要将她燃烧,她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肩上的鲜血缓缓流着,失血的眩迷带来的晕沉,也好过身体里那样渴求的欲.望。
崔思逸心中一痛,眼中的神色,却仿若经历了沧海桑田,万事沧桑,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不住的颤抖,却猛地一闭上眼,双手飞快的探起,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飞快的冲出了房门,怀里的人,因着突如其来的怀抱,将脸紧紧贴着那干燥的胸膛,一双手,却身不由己的开始游离,想要更多的清凉。
她不知他要忍受着什么,才能将怀中的她,视若无物,她不知道他,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在她将灼热的双手,一点点游移着进入了他的胸,“砰……”的一声重响,他忽然间猛然跳进了飘红院后院的一个水池,那上面,莲叶点点,清香四溢。
莲池的水,很冷,似乎透着丝丝的冷冽,能进驻到了人的心里,身里,更是能透过肌肤和骨血,只是却似乎能那般有效的,让她不再感觉那么难受。
“姑娘……”水儿站在一处阴影,有些惊异的看着他们,想不到,这两个人,居然忍了那样原始的欲.望。
烟娘眼中,带着一丝侥幸或者说是复杂,然而心中却仿佛如滴血一般难受,崔思逸,这是你唯一一次能够拥有她的机会,她的心不能给你,除了身子,你再也得不到其他,可是,如今,你连最后的机会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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