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好好……”金丹虽然很糊涂，但还是帮着王韬翻找起来。
两个人用了半个小时的功夫，把办公室里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把地板都掀开了。最后，两个人基本确定这里没有什么能偷窥或者窃听的东西。
“王组长，你到底怎么了啊？”金丹开始害怕，她意识到出大事了。
王韬累够呛，靠着办公桌微微喘息，但目光仍然冰冷，“古丽系统项目……机密外泄了……”
“什么……”听到王韬的话，金丹的心差点跳出来，粉脸也立刻变得雪白，只尖叫半声就自己捂上了嘴。
整个小组里，王韬唯一能真正信任的人只有金丹。并不是王韬重色轻友，这是很简单的逻辑，毕竟金丹与他关系特殊，无论如何金丹不会背叛他，更何况也没有金丹这么飞扬跋扈不低调的女间谍。
本来王韬对小组每个成员都十分信任，可是出了眼下的事，六个里让他挑一个，他只能挑金丹。
稍稍冷静一点后，金丹发冷的手握住王韬的胳膊，“怎么……会，会有这种事？”
“我不知道，龙形拓补被别人得到，法国CNI公司已经发布了。”王韬木无表情地摇头。
“龙……龙形拓补……王……会不会是巧合？”金丹还抱有一丝希望。
王韬看她一眼，目光很冷，“你说的话自己相信吗？”
金丹立刻没话说了，她刚才也是情急乱猜测，龙形拓补这么复杂的东西，哪有可能出现巧合。
整个项目的保密工作十分严谨，王韬及小组成员身边从来没少过警察，所有人不让打手机，也不让与外人接触。即使偶尔会走进人群中，也是由安全局警察全程监视，理论上讲，是绝不应该有泄密这种事发生的。
办公室里陷入死寂的气氛中，王韬这样的人也不禁心乱如麻，金丹更是恨从胆边生，要是被她知道谁他妈是间谍，她活撕了那个人的心都有。
“哎，对了。”突然间，金丹眼睛一亮，想起一件事。
“什么？”王韬立刻质问她。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金丹又莫名犹豫起来。
“有话就说，你别一惊一诈的。”王韬心情实在不好。
“是这样的，我其实早就像和你说了，我加入小组以来，经常发现……发现蔡灵她不大对劲。”金丹试探着向王韬说道。
“不可能！”王韬猜到金丹想说什么，坚决地摇头，“蔡灵性格活泼，经常东蹦西跳我知道，但她不会做出这种事。”
金丹一时无言以对，又沉默很久，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你放了所有人大假，还说什么相信……”
这下轮到王韬无语了，金丹说得很对，王韬之所以放小组大假，就是因为怕其中有谁真是间谍。项目继续进行下去，机密只会泄露得更多，而且话说回来，王韬信任蔡灵，又何尝不信任其他的人，这种心理查下去，恐怕永远也查不出结果。
“你……说吧，蔡灵……她怎么不对劲了。”王韬郁闷一会儿后，终于向金丹投降，这也是万般无奈之言。
“你住的客房与我们住的客房不在同一层，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经常发现蔡灵晚上在宾馆走廊里来回乱走，有几次被我遇见，还说什么找服务员，又说什么丢了东西，哼，鬼鬼崇崇的一听就是在撒谎。”金丹似乎已经认定蔡灵就是间谍了。
王韬靠着办公室慢慢向下滑，最后坐在地板上，他脑子里乱到极点，难道蔡灵真像金丹说的那样？平日里王韬很喜欢这个活泼好动又开朗仗义的小姑娘，上次王韬被关进安全局，小组成员集体静坐示威的主意也是蔡灵出的，蔡灵是间谍这种事让王韬如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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