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放弃努力，伸手撩开她头发，柔声道：“既然不怕……”
奉书心里一酥，怔怔看着他。他温柔起来那么好看！
给他生孩子？一万个愿意，才不会怕呢。
却立刻感觉他又在解自己腰带，一下子警觉起来。果然是他还有什么别的企图。脱她衣服，事先问她了吗？虽然天气不冷，虽然野花儿挺漂亮，地上可还爬着小虫子呢！抵抗虫子的本事，他又没教过。
赶紧翻身爬起来，背过身去，找了个理由：“天色不早了，那个，你还让我练功课呢。今天下午可不能荒废了。”
理由冠冕堂皇，杜浒也不好拦她，定了定神，休息了一阵子，神色回复正常，收拾东西，带她一块回去了。
奉书果然认认真真地练起了功课。卧床了那么久，许久不活动，刚第一遍练下来，就大声吁了口气。虽然累，却是浑身舒爽。
可是练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卡壳了。细声叫：“师父……”
他第一反应是她要偷懒了。这是她从十一岁起就练熟的套路，原地小跑翻筋斗，跳得高高的，抓上方的屋檐。有什么难的？
便说：“你继续啊。”
奉书又暗示了几遍，料他也不懂，脸一红，干脆一跺脚，跳给他看。
她身子刚离地，他便知道哪里不对劲，不由得扑哧一笑。衣襟下面两团不听话的东西，正抗议地乱颤呢，仿佛自己有了生命似的，她往上，它们往下，她往左，它们往右，那挑逗直激射到他眼里。
奉书哼了一声，捂住胸口，背过身去，小声问：“那怎么办？”
可想而知她有多难受。杜浒大步走过去，暗哑着声音，说：“我看看。”从后面环住她，伸手帮她扶稳了。她“呀”的一声，扭一扭，他却不放开她，低头细细看，一本正经地说：“以前可没这样。帮你想想办法。”
薄衣襟被汗湿了，他用手微微一包，那两粒樱桃核儿就若隐若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游戏一般，低低笑着。
奉书脸通红，腿一下子酸软了。这还让她怎么继续练！用力把他挡开，问：“女子练这套本事的时候，怎么办？”
杜浒反倒说不出来。本事从来都是男人学的。当初收了个女徒弟，便算是破天荒。那时候小女孩和小男孩的身板也没什么区别，哪里想得到现在却变得这么不方便。
他想来想去，只好说：“那么，给你找个汗巾子缠上，固定住？”
奉书眨眨眼，也只能这样了。汗巾子找来，外衣脱掉。他非要亲力亲为，环着她，问她松不松，紧不紧。问一句，顺便亲一口。奉书又羞又急，哪有、哪有这么教人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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