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张公义正端着茶杯喝茶,见婉盈前来,立刻放下茶杯道:“徐姑娘多日不见,最近可好?”
婉盈回礼道:“谢张大人关心,小女一切尚好。不知张大人今日前来有何事?”
张公义笑道:“其实本官本想这次来府上拜访一下林大人,可是真不巧,林大人不在。那本官就言归正传,本官已查到一些线索,想来让徐姑娘证实一下。”说着,吩咐站在一旁的师爷拿证物。
师爷从衣袖内拿出一条手帕,当他递给婉盈时,婉盈心中不禁一阵颤抖,手帕一角赫然有个“盈”字绣于其上。这条手帕是多么的熟悉。婉盈生怕张公义看出自己的异常,立刻问道:“张大人,给小女看这条手帕有何意?”
张公义却反问道:“难道徐姑娘没见过这条手帕?”
“没有!”婉盈毅然回答道。
“这条手帕是在徐家院内的墙角被发现的,本官猜想如若不是你们徐家之物,那定是凶手不小心遗落在现场的。”张公义解释说。
这条手帕是婉盈从江南回来后赠予无剑的礼物,怎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这让婉盈十分不解,因为她不敢相信无剑会痛下杀手。
“那张大人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单凭一块手帕能查到凶手身份吗?”
张公义思索道:“单凭一块手帕确实不容易找寻它的主人,可本官已派人去寻找姓名中有盈字之人,无论如何,本官不能放弃任何蛛丝马迹。”
婉盈听此,心中不禁暗笑,这么查下去实属大海捞针,况且自己的名字中有盈字,他张公义也不敢断定这块手帕是自己的。“盈字乃女子之名,但此案却不像女子所为。”
“这……”张公义一时无话答复。
婉盈见张公义为难,立刻道:“那小女就请张大人尽快查明真相,还徐家一个公道。”
“本官一定尽力而为。”张公义说着,起身走近婉盈。
婉盈见势,立刻道:“张大人,小女今天身体有所不适,如若大人没有其他事,小女想回房休息了。”
张公义原本有话要说,却听到婉盈的逐客令,自是不便再说,于是只能客气道:“往后肯定还有需要徐姑娘证实之事,徐姑娘定要养好身体才是。”说完,便不悦的离开了。
婉盈看着张公义直至离开林府,心下才缓和许多,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撤下面纱。
小慧上前递过一杯热茶道:“小姐,我方才听张大人唤您为‘徐姑娘’,莫非,他还不知道您的身份?”
“嗯,他自始至终认为我是徐家幸免于难之人,不过,这样也好。”婉盈的最后一句话听的小慧很是糊涂。
退朝后,林文昌回到府上,总管告知张公义来过,细问后,便将婉盈叫来书房。
“我听范默说,刚才张公义来过府上,而且是专程找你的?”林文昌问道。
婉盈答道:“是的,他说有线索要我证实,可是结果却丝毫对查案没有帮助。”
林文昌点头,若有所思道:“此案已惊动皇上,严重性可想而知,而兆远和俊伟也在暗中调查,可至今一无所获,婉盈,你对此案怎么看?”
“阿玛,这件案子疑惑重重,我推断此案与刺杀皇上之人有关,并且还是外族人所为。我已经将我的想法告知过哥哥,希望他能带回好消息。”婉盈一直对林俊伟充满信心。
林文昌忙问:“难道你已知道刺客身份?”
“女儿不敢肯定,女儿只是推测而已。”
“他是谁?”林文昌起身忙问。
“庄亲王!”
一日秋高气爽,婉盈要林俊伟帮忙约身在兆府的丁香出门一会。
婉盈由文希陪同来到大厅,向林文昌说明出门详由,林文昌起先不同意,但在福晋的劝说以及文希的保证下终于点头。
已有一段时日没有出门的婉盈,此时高兴地与文希手挽手走在繁闹的街道上,看着身边的景象,心情畅快。
她们与丁香约在兆府附近的凤阳楼见面。
当婉盈与文希绕过街道朝凤阳楼走来时,婉盈却看到前方有一个极其熟悉的背影,她的心不由一颤。
婉盈盯着那个背影,随即要文希先行进凤阳楼,借口道:“文希,你先进凤阳楼,免得丁香早到等的着急,我到前面看看有没有卖冰糖葫芦的,马上回来。”
文希担心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可能已经不认得丁香。”
“放心,她认得你呢。我去去就来。”婉盈说着,便快步往前走去。
婉盈的脚法虽不及先前灵敏,但现在跟踪的功夫还算退步不大。可是她走了两条街后,却转眼间在人海中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了。
婉盈焦急的寻找着,脚下不由走进一条小巷,谁知,那人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婉盈,你这样走在大街上,若是遇到他们,他们定会加害于你。”
“他们?他们是谁?难不成他们是庄亲王之人?”婉盈直视着,接着说:“无剑,我说的对吗?”
无剑立刻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劝你快些回林府,如今已有太多人将矛头都指向你。”
“就因我是水月庵唯一存活的知情者?还是徐家的幸存者?无剑,我想知道真相!”婉盈坚定的直视着无剑。
无剑看到婉盈凌厉的目光,立刻避开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否则被人发现,我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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