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只觉得眼前一花,眼中就失去了安/倍昌明的身影,愤恨的转头,却发现连奴良滑瓢的身影也消失了。
失去目标,蓄势的绝招无处可发,犬夜叉只能保持警戒,调动五感,却毫无所得,手中的招式不能久持,只能散去,妖力不免震荡,内脏好不难受。
眼见犬夜叉消失在面前,安/倍昌明便知道奴良滑瓢已经出手,他的杀意并不重,干脆的散去了式神。转头见到奴良滑瓢,走上前,歉然道:“给你添麻烦了!”
奴良滑瓢怒意微敛,摇摇头:“该是我道歉,明明是主人家,却让客人陷入危险!”
安/倍昌明道:“看来,今日我来得不是时候,那,我便告辞了!”
“今日着实不方便待客,明日再来吧!”
“今后,怕不能来了!”
奴良变色道:“什么意思?”
“今日前来,本就是跟你道别的!”
奴良滑瓢忍不住踏前一步,“发生了什么事?”
安/倍昌明道:“我已经给阴阳寮递了辞呈,十天之内就要启程离开京都!”
“跟土御门家一起?”
土御门家离开京都的传闻很早就传出,甚至土御门家确实开始变卖京中财产,只因为安/倍家家主安/倍昌茂亲自上门大闹一场,才延后至今,没想到已经有了决断。
“你猜到了?是的,此生,安/倍昌明只怕都难再有机会踏足京都!”
奴良滑瓢面色挣扎,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暗叹一声,道:“此去...一路小心!”
安/倍昌明洒脱的笑着点点头,看了眼犬夜叉本该在的位置,转身离去。
目送着安/倍昌明离去的身影,奴良滑瓢微眼神逐渐暗淡,看了眼庭院中茫然的犬夜叉,轻轻挥手,散去了笼罩在犬夜叉身上的能力。
等犬夜叉眼前再次出现奴良滑瓢的身影时,安/倍昌明早已经离去,犬夜叉直觉胸中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对着奴良与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大叫道:“你放了那个家伙,那个安/倍家的混蛋?”
奴良滑瓢没有回答,表情冷漠,带着几分意兴阑珊的道:“犬夜叉,虽然知道你冲动任性,却不想冲动至此,因为你...”
奴良话语微顿,似乎想到与秀元的过往交情,露出几分遗憾,“本来,你大闹我府邸,欲伤我的客人,我应该留下你,与你详细分说的!”
“但今天你是我请来的客人,我不为难你,你走吧,合作的事便作罢!”
犬夜叉闻言一愣,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难以置信的道:“你,你在赶我走?”
“请,门在那边!”奴良滑瓢一指门口,连说话的心思也没了,转身就要回屋。
犬夜叉看着奴良滑瓢的背影,半晌没说出话,直到胸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怒极反笑,犬夜叉指指自己,又指指奴良,“哈哈哈,你在赶我走?哈哈哈!”
犬夜叉敢发誓,这辈子的都没被这么羞辱过,所幸,他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犬夜叉神色骤冷,手按在刀柄上,樱色妖纹爬上脸孔,犬夜叉眯起血色的眼睛道:“是什么,让你以为,我是你能召之即来,挥之即走的货色?”
奴良滑瓢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犬夜叉,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你待如何?”
“嘿!”犬夜叉咧开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其意义不言自喻。
奴良滑瓢眉头一皱,不需他吩咐,斜里飞出一道黑色的影子,直扑犬夜叉,手中的锡杖兜头砸下,正是白日里给犬夜叉送请帖的鸦天狗。紧随其后的,还有几只聒噪的小妖,叫嚣着朝犬夜叉冲来。
“半妖,不要太嚣张啊!”
“杀了你!”
犬夜叉胸中怒意与杀意早就沸腾,侧身后退半步,腰间佩着的那柄剑身近一米半的长刀豁然出鞘,在犬夜叉身前划出一道半圆!
没有兵刃碰撞的响声,刀刃似划过豆腐一般,将鸦天狗手中的锡杖便短程两截,断口平滑如镜。
鸦天狗握着半截锡杖,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本能的要闪躲,但他是飞向犬夜叉的,脚不沾地,转向不便,竟来不及转向。所幸犬夜叉刀势已尽,回刀已经来不及,便顺势用受伤的左手抓住他的衣襟,带着转了半圈,将他砸向后方的同伴。
跟着冲来的都不过是些没脑子的小妖怪,应变不及,只来得将手中武器锋刃放下,便被鸦天狗砸成了一团倒地葫芦。
犬夜叉的目标是奴良滑瓢,看都未看他们,便从这些小妖身上越过。
高高跃起,直面廊下的奴良滑瓢,犬夜叉嘴角挂起残忍的笑意,舌头呲牙,尖锐的犬齿膈得嘴唇生痛,却更加刺激他的杀意。
眼见犬夜叉刀势已成无法调转,犬夜叉的人又在半空无法动作,奴良滑瓢退后一步,也不见他动作,犬夜叉眼中,他的身影已经消失。
嗤的一声,刀锋嵌入地板,犬夜叉心中警兆大鸣,刀锋翻转,长刀裹挟着木屑在犬夜叉身周绕了一圈,没有切中任何东西的触感。
犬夜叉不敢懈怠,闪电般跨出几步,被靠着廊柱,才微微松了口气,一双眼睛警惕的环视左右,雪女早已经远远退开,鸦天狗与其他的小妖怪已经站起,远远站着没有靠近。
唯独没有奴良滑瓢的身影,无论视觉,嗅觉,还是听觉,都没有发现奴良的存在。但是,危险的直觉,却在告诉他,奴良一直就在他的左右,只等他松懈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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