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杨洋再三斟酌,几易其稿,方才在信中写道:“晋王爷安好:匆匆一别已有数月,十分想念。感谢你派人护送舍妹到京城与我团聚。在下这次会试肚中腹泻,考得一塌糊涂,估计中进士已然无望,本应即刻返回太原,只是京中一些大臣还未拜会,煤铁生意,还未考察,故还需拖延数月,待考察完备,便可返回,请勿挂念。”
杨洋本欲写一封决裂信的,但考虑到晋王爷心毒手狠,生怕这家伙立即着手报复,能拖延一日,自己的势力便壮大一日,还是再拖延数月比较好。写罢。恰好张妙玉带着郑侍卫也一块回来了。
郑侍卫一见杨洋,便忙大礼参拜,连声的道歉。
杨洋双目瞅着他,嘿嘿干笑了两声,便将写好的书信递与他和张妙玉看。两人拿在手中看了,方才放了心。杨洋取过一个信封来,将信装在里面,封上了口,递与了郑侍卫。看着他说道:“我知你们也不容易,你们便立即回太原复命去罢。”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二千两银票来递与郑侍卫,说道:“你们这次出来,没有辛劳,也有苦劳,这些钱便算是你们的安家费吧,晋王爷哪里你们可以拿这封信交差,事后立即带了家眷,逃得远远的,千万不可再回太原。”
郑侍卫和张妙玉闻言,脸上均现愕然之色,疑惑地看向杨洋。杨洋微微一笑,说道:“晋王爷有谋反之心,朝廷的东厂和锦衣卫都已经注意上他了,我可不想回太原去,陪着他一块儿掉脑袋,奉劝你们一句,也早点离开太原,躲得远远的才是。”
郑侍卫沉吟半晌,拱手道:“多谢杨小官人指教,在下告辞了。”说罢,与张妙玉一同出府去了。
杨洋看着张妙玉袅袅娜娜离去的身影,面现不舍之意。余香柔在旁打趣笑道:“夫君你要是真舍不得她,便留下她好了。”
杨洋哈哈笑道:“为夫哪敢啊!谁知她那温柔的一刀,啥时候会变成致命的一刀啊!”
这次会试,杨洋自觉考得不怎么样,前两场,杨洋还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这第三场,陈词滥调。毫无新意可言,估计这中进士之事,是很悬了。所以心情奇差。不料第二日,王承恩却又得意洋洋的走上门来拜访,在他面前大吹特吹自己三场做的如何锦绣文章,杨洋听了,心下又酸又气,淡淡的与他的说了几句科举之事。便推身体不适,转身走到后堂找白莲圣姑商讨台湾垦殖公司的事去了。
王承恩被杨洋凉在了客厅上,觉得脸上有些失颜面。一旁陪着他俩说话的余香柔忙劝他道:“表弟你别往心里去,相公他第三场腹泻,自觉没做好文章,考不中进士了,你最近就不要再和他谈论什么八股文章了,免得他听了伤心。”
王承恩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表姐夫如此不高兴。”当下也心中释然了,与余香柔又谈了几句话,便告辞回去了。
下午时分,杨洋正在客厅中坐着喝茶,脑子里寻思着把白莲圣姑掌握的雪花玉肤膏秘方拿出来,制成一种美肤产品推向市场,挣女人们的大钱,正想得高兴,就见余香柔面罩寒霜。神情激动地走了进来,在他身旁椅上径直坐了,嘴里气呼呼的道:“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杨洋忙问道:“老婆发生什么事了,看把你给气的?”
余香柔气愤愤的说道:“还不是你的妹妹杨颖,愣说是我把张妙玉赶走了的,与我大吵大闹,还哭了鼻子呢?”
“你没把张妙玉给我饭茶里下药的事说出来?”杨洋奇道。
余香柔叹道:“我说了,可她说什么也不信我呀!”
“哦!原来是这样!”杨洋坐在那里寻思:“自己这个小妹妹成天留在家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咱这大宅院里,可住着两位黑社会女大佬呢,手下的黑衣卫又众多,虽然自己一再吩咐他们要防着余香柔和杨颖,但免不了日久天长,让她们俩给看出什么破绽出来,不行?得给她们找点事干,把她们打发出去做事去,别叫她们窝在家里成天想着宅斗,整日绵里藏针,温柔一刀的,说不准那天自己也就中招了?”
皱眉苦思了一会,忽然眼前一亮,有了主意,笑道:“老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叫杨颖和你吵架?”
“什么好主意,”余香柔连忙欢喜问道。毕竟家里养着一个小姑子,成天和自己这个做嫂子的呕气,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得亏婆婆还不在,若是婆婆回来了,她俩联起手来,自己这个做儿媳妇的。还有的活吗?所以听杨洋一说,余香柔立刻高兴起来,
杨洋说道:“我想花钱开办一所京华女子学院,招收京城女子到这学院里读书,这杨颖不是成天闲着吗?咱就把她送进学院里读书去,别叫她一天到晚在你眼前晃悠,跟你吵架。”
余香柔惊讶地说道:“这天下的书院都是给男子开办的,还从未听说过为女子开办学院的。咱开了这女子学院,有何好处?能挣钱吗?”
哈哈!咱老婆脑子里成天想着钱,这样的老婆可没白娶,会持家。杨洋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能挣,咱们开办的这个学校,一部分招收一些官宦人家的女儿,教他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有一些礼仪规范,这样这些小姐们识了字,有了才女的名头,便可以嫁一户好人家。另一部分呢,咱就专门招收一些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儿,教给她们一些基本的文化知识后,就在咱们学校里学一些女工针指和纺织、裁缝等手艺,这样她们走上社会后,便可自谋生路。当然,学院里可是要收学费的,不然谁替他们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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