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管你跟许歌是什么关系,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的人不遵守规矩就把人带跑了,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无规矩不成方圆,老鸨子很精明,先用规矩套住我,“青莲姑娘是我们那儿的红人,替她赎身至少需要百两银子,而你的人却不声不响的把她带走了,不仅坏了规矩,更是没把我们‘南苑小居’放在眼里,这要是传出去,‘南苑小居‘的颜面何在?老娘我的威信何在?还不得让人在背地里耻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反问道,面上虽然依旧波澜不惊,心里却忐忑不宁了,听她这意思,除了钱以外好像还得按道上的规矩对韦小宝来个三刀六洞之类的惩罚。
“按规矩本来是该对你的人略施惩戒的,但看来你跟许歌相识的面上,就五百两了事吧。”老鸨子眼泛金光的说道。
尼玛,原来她前面那番话是为漫天要价做铺垫啊,搞的人家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讨厌啦~~~,既然她漫天要价了,那我该坐地还钱了。
“五百两有点多了吧?况且谁没事身上那么多银子。”
“五百两多吗?别忘了你院子里的那些姑娘,她们虽然在我们八大胡捅里只卖艺,但在喝酒助兴上也是必不可少的,如今你将她们都招至这里,就不怕其他妓院的人找上门来?当然了如果你答应我的开价,这事我可以替你摆平。”老鸨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不过这可唬不住小爷,如果真照她说的那样,卖艺的姑娘在妓院里也是举足轻重的,那我想现在不止她一家找上门来了吧。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为什么那四大头牌没招惹来她们以前的店家找上门呢?这事我回头得问问小宝。
我心里冷笑一声,对老鸨子道:“鸨大姐,我得先谢谢你为我考虑,不过院子里的那些姑娘就不劳烦你操心了,这样,鉴于在青莲一事上确实是我们做错在先,所以我愿意出二百两替她赎身,再多的话,那我只能让你把青莲带回去了。”
“不行,就算把青莲带回去,该给我的那五百两也一分不能少。”老鸨子强硬道。
看来今天是少五百两不能了事了,我就那么像是冤大头吗?
算算时间,离韦小宝搬来救兵还得有段时间,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激怒老鸨子:“鸨大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身上确实没有带那么多钱,你要信的过我,我明天派人给你送去如何?”
老鸨子冷哼一声:“废话少说,要么今天给钱,要么我把他们都带走,你明天拿钱去赎,到时可就不是五百两了。”说话的同时她指了指我身后的三人。
看来我虚以为蛇般的低声下气让老鸨子以为我是怕了她了,所以她此时信心爆棚,为了钱手段也开始无所不用其极起来。
老鸨子见我不作应,回头朝她身后的四人一打眼色,示意他们动手。
然而,就在此时,屋内忽然莫名的卷起一阵轻风,将正“自焚”的蜡烛吹灭,本就不大的空间顿时黑暗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蜡烛熄灭的同时,一声尖锐的长啸传入众人的耳中,很飘渺,像在远方,但又很真实,像是近在迟尺。
众人顿时慌了神,因为这长啸声大家都听的出来——是狼叫,再加上这座别院本就地处临淄郊野,所以附近有狼也就不稀奇了。
在三声越来越近的狼啸过后,屋内是彻底的慌乱了,这种慌乱是出于人对狼这种凶残动物而产生的本能的反应。
麻五:“我要去茅厕,快憋不住了。”
打手丁:“大家别慌,我这就布阵作法,让恶狼不敢靠近此院。”
秦香莲:“这谁的手,在乱摸我用木棍敲死他。”
打手丙:“你哪来的木棍?唉,我假腿呢?”
莫三便:“麻兄弟,门被卡住了,打不开,你还是从窗户怕出去上茅厕吧,千万夹紧了,这屋内空气本来就不纯净,不知道谁刚才被吓的放了个屁,你要是再尿裤子里,我们就没法活了,非得被活活熏死不可。”
麻五:“不用,我完事了,舒坦。”
莫三便:“你真尿裤子里了?”
打手甲:“唉,我酒袋呢?”
麻五:“在这呢。”
打手甲:“什么时候跑你手里去的?唉,这酒袋怎么装满了?”
我慌乱之中再次重新点燃蜡烛,屋内再次亮堂起来,大家也慢慢安静下来,我扫视一圈,惊讶道:鸨大姐,你那名手下呢?”不错,此时打手乙已不见了踪影。
麻五眼尖,一指众人身后翻着白眼、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打手乙:“那呢。”看来他是真的弱不禁风。
打手丁见状,立刻口念咒语围着打手乙转了起来,我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一把推开打手丁:“人还没死呢,你招哪门子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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