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江水湍急，落江的人肯定会被洪流往下滚卷，有哪个白痴会朝上流寻找？裂嘴嘿笑了一声，马上扒开挡住水草，双手攀抓住岸丛，使劲吃奶之力翻躺于地轻声喘息。
“真他妈的冷。”休息了一会儿，呼呼北风刮的人心里直发毛刺，死搂着自已站起身，四下一眺，只见大片的杂草，压根就没有路，随手抓了数把枯草往胸膛后背塞入，便拔腿逆江而行。
一夜前行，旭日东升之际，辽阔的地域，绵延的山脉蓦然出现，幽冷的冬晨，草丛染结迷霜。在目可远视，前方一条弯蜒山道便出现了。
见着有路，林帛纶开心不已，立即拔丛朝前面的小道飞奔而上，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只希望能碰见好人，讨得烘干衣服之便，那就是美事了。
他沿着小道行了数时辰，翻过数座山坳后，忽见远处林子有个背着蒌筐影子。一路死寂而来，见到有人，林帛纶别说有多么开心，仿佛沙漠里见到绿洲，浑身上下顿时充满干劲，双腿抡起一股旋风，边跑边喊：“大哥、大爷、大妈、大娘，等等……等等……”
因为距离很远，又有树木挡住，他只知有人，至于是男人还是女人，是老是少，全然看不清楚。直到奔近时，才发现原来是个姑娘，此姑娘穿着农家粗衣，头上还戴着个斗笠，斗笠前面挂有帘纱，压本就瞧不出长啥模样，多大年纪。
“姑娘，姑娘……”见她身段婀娜，林帛纶自然就唤起姑娘。不料姑娘却只是微转了个身，二话不说迈开步伐便直接走人。
好不容易见到人，哪里能让她就这么走了，林帛纶加快速，死命朝前追赶，“等等……等等……”
此冷漠姑娘虽然没有停步，脚程却不快，不一会儿林帛纶便喘吁兮兮追上了。弄不懂这娘门到底干什么，瞥了一眼她背后的蒌筐，见里面放着数片叶子和数根杂草，心想可能是采药的山人，赶忙和蔼可亲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迷路了，所以想问问这是什么地方？”
话毕，只见一袭斗笠白纱转过来“看”了自已一下，至于“看”自已的白纱是不是正脸，那就不得而知了。就这么一下子，姑娘又突然站住了脚步，站住身躯，一动不动就这么僵站着。
被跟前白纱看的莫名其妙，林帛纶狐疑低下头扫量自已，虽然一身衣服脏的和抹布一样，却也还算严实，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出地。讷闷想不通，呵呵笑问：“姑娘怎么呢？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问声刚落，姑娘声也不吭扭过头，迈开莲足自顾朝蜿蜒小道沉默走去。
现在是啥情况？林帛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抓抠脑门愣看独自走人的娘门。瞧那身影，虽然穿着的是粗布麻衣，可不论怎么看都婀娜多姿、玲珑有致，单就这么个背影便让人欲罢不能，垮下那坨受不住地冉冉腾升。
就在他意淫这个背影时，眼见自故前走的姑娘停住步伐，斗笠转过来看自已，就这么如根栅木，杵于原地生根钉粘住了。
呃？林帛纶疑惑眨了眨眼，果然见姑娘站脚转身看着自已，却不吭半声，剩至连动一下都没有。心里纳闷的有够可以，当即提步追上去。即将近身时，她又自顾转身往小道履行而去。
只差三步就到她身边了，林帛纶一脑雾水，两个急步奔上前询问：“姑娘，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良久，没有回答，她剩至连把斗笠转过都没有，仿佛听不见一味前走。
不会是聋哑双全吧？亦步亦趋跟着，林帛纶皱眉打量前面婀娜身段数眼，单凭此身段，就知她肯定长的不差，这么个人儿如果真是又聋又哑，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姑娘，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
“你是不是又聋又哑？”
“……”
“老子想强奸你。”
“……”
好吧！果然是又聋又哑。林帛纶措败垮下双肩。好不容易碰见个人，这人却是聋哑双全，现在搞毛？还不如不碰见得了。
两人死寂的山峦弯道行走了良久，当来到一处小溪流错开地方，一栋纯朴的农舍出现在远方。但见茅舍四周围绕着树木，没有院子，没有围篱，房前大门右侧置着一个筛架，栏上放有筛箩，右面是木剁和木桌，桌上亦也放着筛箩，像在晒什么东西般。
这么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地方竟有房舍？他眼冒问号向聋哑娘门斜去一眼，狐疑跟着他来到房前，转步走到筛架和木桌上筛箩前看，只见着箩内铺放树叶、草根，也不知是啥东西。
“啥玩意啊？”好奇抓了几片叶子搁于鼻头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味道，林帛纶便把叶子扔回箩内。转身往茅屋走近，犹豫该不该跨进去时，聋哑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跟前，声也不吭就朝自已递出手上的东西。
愣看她手中的一套粗衣，林帛纶微愣了一下，把衣服接过后，指着自已鼻头询问：“给我穿吗？”
只见前面的斗笠轻点，白纱不动地对着自已，也不知她是不是在看自已，很奇怪啊。
“这个……呃，去哪里换呢？”被白纱“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林帛纶询问完，忽然想起她又聋又哑，忙比起换衣动作，嘿嘿猥笑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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