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头等人看到潘安这个碍人的苍蝇离开了,这才转过身,不怀好意的盯着杜月月,摩挲着下巴,一步一步朝她逼了过來,后者看到他们那骇人的架势,害怕的连连后退,口中还在不断的叫喊:“别过來,你们都别过來,不然,我就要叫了,!”
“嘿嘿!,小妹妹,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谁敢來管这个闲事,!”地沟头阴恻恻的笑了笑,正好有几个路人经过,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低着头急匆匆的走了过去:“看到沒,有人敢管吗?”扫把头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样子。
杜月月本來还以为刚才那几个路人会救她的,沒想到,这下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即扯开嗓子大声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潘安听到身后杜月月的求救声,脚步不由顿了一顿,还是狠下心沒回头,跑的更快了。
廖锋此时正在酒吧门口和人闲聊,杜月月和潘安两人谈话,他也沒有动用超听去偷听别人的内容,突然看到前方的潘安狼狈的朝自己这边跑了过來,唯独沒有见到杜月月,廖锋这才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忙启动超听,刚一打开,杜月月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立即传到了他的耳里,听的廖锋心神巨震,立即撇开安心等人,朝声源处跑了过去。
“咦,疯子,你,你干什么?”辉板见到廖锋这突如其來的举动,还沒來得及询问,廖锋已经跑得沒影了。
“不会是,不会是月月出什么事情了吧!”安心知道廖锋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还是那么匆忙,旋即想起杜月月和那个潘安到现在都还沒回來,柳眉微微一皱,心里隐隐有点担忧。
“喂,你小子怎么一个人跑回來了,杜月月呢?”这个时候潘安气喘吁吁的跑到酒吧门口,石头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急声问道。
“我,我,!”潘安跑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沒时,时间和你废话,放开我,!”说完,猛力挣脱了石头的手,朝酒吧跑了进去。
“杜月月可能是出事了,走,!”安心当下不再犹豫,率先离开,其余人尾随在后。
“啊!,不要,不要啊!”杜月月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头发一团乱糟糟,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的破破烂烂的,露出了胸前那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由于穿的是裙子,连下身的裙子也被撕下了一截,一双白皙的大腿顿时显露在众人面前,杜月月下意识的用双手挡在胸前,狼狈的想阻住四处外泄的春光。
“嗞嗞,这妮子真他妈够劲啊!”扫把头眼神炽热的盯着面前的杜月月,其余人也开始慢慢的将杜月月团团围住,伺机而动。
“求求你们,别过來了,你们要钱吗?我都给你,!”杜月月被逼得无路可退,口里仍然还在不断的说着什么?來争取微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希望。
“行了,小妹妹,你就别再挣扎了,从了我们,或许还能少受点罪呢?,否则的话,呵呵,!”地沟头摸着下巴,阴恻恻的说道。
“不可能,!”杜月月见再多说什么?估计也是沒法改变了,心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肃穆,看的小混混们心头有点不安。
“是吗?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兄弟们,上,!”扫把头把心一横,朝几个同伴招呼了一声,五人就朝杜月月蜂拥而上。
“妈的,你们谁敢动,!”
突然听的一声暴喝,如无声处起惊雷,把在场的人都给吓了一跳,众人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朝声源处望去,就看到一个男人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自己这边冲了过來,一眨眼的功夫,來人就窜到了他们面前,还沒走近身前,身体猛的腾空,一只脚如利剑一般飞踹了过來,地沟头首当其冲,面对來人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他來不及闪躲,下意识的举起双手,准备抵挡來人的冲击。
“啊!,!”地沟头只感觉到双手像是被榔头给敲过一般,骨头都快被震碎了,痛的的他睚眦欲裂,眼睛不由一凸,喉咙一甜,整个身体开始向后疾飞而去,空中洒落一片灿烂的血花。
杜月月本來早就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只要他们敢侵犯自己,那自己也绝对会和他们拼命,直至失去生命,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凭空响起,惊喜的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廖锋正杀气十足的朝自己这边飞奔而來,还沒开口说话,一个小混混就被他一个照面的功夫,给放趴下了。
其余四人看到地沟头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直接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一脚把人放到,这该需要多大的力量和爆发力啊!这下,他们也不敢再贸然上前,眼带畏惧的看着朝自己一步一步逼近过來的廖锋,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后退着。
廖锋看到杜月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沒來由的一疼,立即将自己唯一的一件t恤脱了下來递给了杜月月,露出一身满是伤痕的上身,关心的问道:“月月,你沒事吧!”
“我,我,我沒事,!”杜月月一触到廖锋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心里的委屈有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廖锋的虎腰,大哭了起來:“呜呜呜,廖锋,你终于來了,你不知道,刚才在绝望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沒想到你真的沒有让我失望,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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