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真的给列缺挑起了某种好奇心。至于会保持多长时间,是一个未知数。一个月?半个月?十天?还是三天?难说,按照经验,她的好奇心一般不会长过一月不变,他能让她好奇多久,相当难说。
晴月说了。
原来风漓漓中的毒叫血毒,也有人称之为血蛊。由一个边塞的少数民族家传的一种秘毒,据说在三十年前这种毒已经失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风漓漓身上,这事晴月没有查出来。既然是风潇潇下的毒,也就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晴月继续道:“血蛊,和苗族的蛊毒有些类似的。这类型的蛊虫也叫血虫,相当细小的,寄生在人的体内,沉睡时身体不会成长,喝一次血就会睡很长的时间。
除了贪睡外,还有一特性,就是刚化虫时,喝了谁的血,以后,也只喝相同类型的血,性格也很温和的。下蛊的人一般是用自己的血来养着的,若时间一过,蛊虫饿了,喝了不同气味的血,就会迅速的长大,也变得异常暴躁。”
“你的意思是——不喝到下蛊人的血,我就会死?”这话问得很多余,可风漓漓问了,更值得怀疑。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得厉害,身体也莫名的炽热,不找一个话题来说,很可能会失控。
晴月回道:“时间过了就会死。”
“那你说的不解毒也不会死的办法是什么?”
“冬天,至少在三个月里,你不喝血也不会死。蛊虫惧冷,也会冬眠的。你若到一处寒冷的地方,它就不会醒来,一直沉睡。”
风漓漓问:“睡久了它会不会死?饿死的?”
“这个……”晴月疑惑了,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没有印证过,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或者会,也或者不会。”
“哦……”风漓漓长长的哦了一声。
这一声听得晴月心惊,竟然带着熟悉的欲望。若床上只有风漓漓一个人她不担心,但床上还有列缺?
“漓漓?”
“二师姐,人有些东西果然是天生的,不会学……我也终于明白,你们养那么多男宠做什么,为什么要那么乐此不疲……以前,有点鄙视你们,原来是我自己无知,见识太少……还没有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晴月眼睛睁大,相当吃惊的。她不会是真的——
风漓漓淡淡道:“你回去。三天后,列缺就会到晴月居。”
“干嘛不是现在跟我走?”晴月不服。三天后,照这小妖精的心情,列缺会不会已经给……
“要不十天?三天好像还没玩够……”犹豫,考虑着要不要反悔。
晴月暗吃了一个闷亏。
拂袖气气的丢下一句“三天后要见到列缺”之后,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而薰香的芙蓉帐内,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在流动。
“少主……”列缺想制止,好像有一点困难。
刚才风漓漓和晴月并非是全是在做戏的,有一种行动,还是确实在执行着,例如试着在列缺身上找某一种答案,或者曾经没有试过的感觉。
“我就是在放纵一下。缺,不许违抗!这是命令,不然……嘿嘿,把你丢下海里去喂鱼。”她笑得邪恶,也说得轻车熟路,而这话列缺也听着熟悉,貌似是那四个小姐,经常会对男宠做出的事。
“你不后悔吗?”列缺觉得自己问了一件很笨的问题。现在是她主动,而他才是被动的人,被动的人问主动的人会不会后悔?
风漓漓大笑,“你好像变笨了。风漓漓……现在和风潇潇她们没什么区别。”这六年,她就在学着她们的冷血,无情,为所欲为的。
“不是!你不是她们!”列缺断然的将她压在身上,制止了她的动作,心痛道:“你是你,冷静一点!别把自己和她们混为一谈。”
风漓漓的笑容瞬间敛去,绝美的脸颊上蒙上了一层阴影,避开了列缺的注视,那视线令她觉得愧疚,渺小,自卑又无处遁形。
列缺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把她抱在胸前。
她也安静的呆着。
有些人,有些时刻,不需要说话,也可以明白彼此的心。
同样的孤独的灵魂,彼此坦诚相拥,便可得到救赎,看到一片属于自己的晴空。
而得到人会不会珍惜,懂不懂得去珍惜,那便是往后的事。
风漓漓闭上了眼睛,面上浮现了过去没有的柔和。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怀是这么令人安心的。
为什么?
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缺,我想问你一个事。”
“嗯。”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
“真认识啊。”她很是意外,刚才这一问只是试探性的。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很清楚这一点,列缺不想说又不想撒谎的时候,就习惯以沉默回答,而他一反常态的,只能说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发生了改变。
细细的回想着他的转变,渐渐的,有一个发现,而这一个发现,她又不敢确认。
“缺,你是不是喜欢我?”
“……”
“你诗中的女人,是不是我?”
“……”
“你这几年,为了找我才来月亮岛的,对不对?”
“……”
风漓漓的问题,列缺一句也没有回,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的。
她却已经从他的反应中猜出了一切。
“我们认识多久?”
等了一会,列缺终于开口:“六年九个月三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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