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下去了。”弗朗西斯听完雷·特列恩斯纳的说辞之后对他点点头。
雷·特列恩斯纳转身就走，琼叫住他：“你不对自己是否会成为新的佩恩·瑟斯特四星感兴趣么？”
“我认为结果已经很明显了。”雷·特列恩斯纳道。
“你真自信啊。”琼有些不忿，不过她的素养足够掩饰这一点。
“不是我自信，而是我看清楚了眼前的实际，佩恩·瑟斯特的选择余地并不多，不是么？”他反问琼。
“的确。”弗朗西斯很坦然地承认了这个没办法掩饰的事实，这些年的瑟斯特及其下辖家族能够提供的人才质量和数量都明显下滑，“所以，佩恩·瑟斯特欢迎，不，需要你。”
“不胜荣幸。“雷·特列恩斯纳弯下腰，这是他今晚行的第一个礼，然后极为潇洒地离开了。
“这么说，难道琼琴芬小姐的死跟情报总务局还有关系么？”平常琼一定是要为这个雷的态度说上两句的，但是眼下的情景不允许她这样做。
“恐怕不止如此。”帝国的宫相看得更远，“情报总务司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调动的。”
“什么？”安一头雾水。
“安，情报总务司只听从陛下的直接调动，总务长罗纳德·布鲁克斯和内阁大臣同级别同待遇，但是不列席。”琼的脸色更难看。
“也就是说，是陛下？“安这次是真的胆寒了，开玩笑，瑟斯特本质上还是为佩恩服务的依附团体。琼琴芬在的时候还算是有些家底，那时也不过是在尽力隐藏自己的前提下为佩恩服务而已。在元气大伤的现在更是没有能力和情报总务局抗衡，遑论阿尔费雷德盯上了他们。
“充其量是有这种可能而已，最近布鲁克斯跟阿格莱塔·穆莱尔走得挺近。”宫相非常怀疑是这个女人跟自己过不去，“如果陛下要动佩恩——瑟斯特，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的对琼琴芬下手，看看他是怎么对待金家族的，雷霆手段啊。”
“也许陛下就是想要使用怀柔手段。”弗朗西斯提出第二种可能。
“就是说，陛下确实对佩恩·瑟斯特有所忌惮，用对瑟斯特下手的方式警告佩恩？”琼跟着分析。
“所以不止瑟斯特要停止活动。”弗朗西斯看向父亲。
“难道我也要？”佩恩明白儿子的意思。
“至少要避避风头。”弗朗西斯说。
“如果真是陛下的意思，那他就是害死琼琴芬小姐的人啊！”琼强调。
“难道你还想向陛下复仇？”安反问。
“……”琼只能沉默。
“只是情报总务司和罗斯玛丽夫人有接触而已，不能确定这一系列猜测是真实的。”安说。
“一步不慎，满盘皆输。”弗朗西斯的态度很强硬，复又转向父亲，“有一封信？”
“给梅里珊克陛下的，她也是我不能退缩的理由之一，如果被那个女人知道佩恩有被陛下盯上的可能性，那么，倒打一耙也不是不可能。”佩恩提起梅里珊克又是一阵头疼，然后掏出将给梅里珊克的信递给弗朗西斯。
“她现在根基未稳。”不会作大死毁掉自己最大的支持者，弗朗西斯边说边展开信。
“虽然我觉得可能不大，不过我会尽快以家中变故为由向陛下提出离职休养，整理家事。”为了杜绝风险，佩恩还是同意了弗朗西斯的建议。
“这样比直接辞职要好一点。”弗朗西斯一目十行，转瞬已经抬起头来，“有了。”
“什么？”老宫相看向儿子，“梅里珊克那边么？”
“嗯。“小宫相扬了扬手中的信件道，”多亏琼姨。”
“不是，到底什么意思啊！”这次琼也晕了，这父子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阿格莱塔·穆莱尔和狄奥多拉·金。”小宫相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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